树叶被风吹的轻晃,阳光破碎,蝉声隐匿,像远去的湖水,有多盛开的云,缓缓滑过那匾上刻着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庚子年所开的老庄酒馆,随风飘向天边。再向前走去直到安发街的新阳桥,在桥下的一侧,我转身进了院子。
黑夜里被风吹着的蜡烛,怎样才能等到日出?
过了升降杆,左边釉色的屋子是收发室,里边老人正坐着看着电视,好似是一个唱歌的节目,传来“雨纷纷,旧故里草木深”的歌声。屋外有几张老式食堂一联五个座那种蓝色的长椅,想来已是许久没有人在此坐过了,上面满是污垢与灰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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